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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騎七 发布时间:2025-06-27 20:23:56 字数:4289
  我坐邮轮回家为老婆庆生,却遭遇海上风暴,发生侧翻。

  阮砚晚得知消息后发了疯的给我打电话,花重金组建救援队,寻找我的下落。

  我被秘密送入医院时,却看到阮砚晚满眼泪花的抱着病床上的男人,十指相扣。

  “峰哥你放心,我已经帮你找到合适的心脏源。”

  “谢承辞回来时游轮侧翻,等我找到他,就立马为你进行心脏移植手术!”

  我露出惨笑,将为她庆生的珠宝送去拍卖。

  拍卖结束,却接到买家的电话。

  “跟她离婚,等我回来!”

  1.

  我挂断电话,躺在病床上,继续装睡。

  阮砚晚走进我的病房,眼角的泪痕都未擦干。

  她心疼的伸手摸着我脸上的疤痕,可眼中尽是坚决,冷声的对身后医生吩咐。

  “人工心脏我已经找到了,手术前一定要实时监控谢承晚的身体状况,确保转移时不会发生意外。”

  “手术后,就随便编造个原因告诉他。”

  阮砚晚说出安排,丝毫不管我的死活。

  我的心一颤,藏在被子里的手不由的攥紧。

  主治医生面露难看,忍不住的开口劝说。

  “阮总,谢先生本就患有心脏病,如今更是受了重伤,现在进行心脏移植,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阮砚晚蹙眉,冷眼注视着他。

  “会有什么问题?以如今的医学手段,不可能会丧命。”

  “你别忘了是谁资助你孩子上的学,你若是不想干,有的是人来顶替你的位置。”

  医生被吓的脸色苍白,连忙点头。

  她拉住我的手,十指相扣,眼神柔和。

  “我曾答应过峰哥,就算不能成为他的妻子,也要一直陪在他身边相伴终老。”

  “可峰哥在外染上特殊病毒,急需更换心脏续命,不得已才对阿辞你动手。”

  “靠着我阮家的资本,谢承辞成为最年轻的富豪,作为回报,我取他个心脏不过分。”

  阮砚晚亲吻我的额头,在我耳边轻声解释,宛如恶魔低语。

  我强忍着恶心,没有将她从身上推开。

  医生看着我苍白的脸,职业操守不停的折磨他的内心。

  “阮总,您既然不爱谢先生,又为何要与他结婚?直接与顾总成婚,两家强强联手,也是一段佳话。”

  阮砚晚眼中闪过狰狞,声音不由的抬高。

  “若不是老爷子的吩咐,我又怎会和峰哥分开,他害了我十年的青春!”

  我的心口一痛。

  原来这么多年,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

  曾经在佛祖下虔诚跪拜,要相爱一辈子的誓言,是如此的可笑。

  她平复好心情,从包里取出张银行卡,交到医生手中。

  “卡里有一千万,我要你们用最好的医疗手段,最好的药物对阿辞手术,绝对不能让他感受到丝毫疼痛!”

  医生叹了口气,最终答应下来,转身离开。

  阮砚晚坐在我身边,许久手机响起。

  她走出病房,掩上门,将声音压的很低。

  “该打点的不要心疼钱,所有证据全部销毁,这次邮轮事故就是普通事故!”

  我猛的颤抖,忽的觉得心口被撕裂。

  原来,这一切都是阮砚晚计算好的。

  她早就盯上我的心脏,为了能够顺利为她的白月光移植,不惜要害死我。

  阮砚晚挂断电话,回到病房看了一眼,转身离开。

  我虚弱的睁眼,给助理发去消息。

  与此同时,阮砚晚拿着热毛巾,仔细的擦拭顾言峰的身体。

  突然,收到医生打来的电话。

  “不好了阮总,谢先生消失了!”

  2.

  阮砚晚的电话疯狂砸来,助理担忧的看向我。

  我毫不在意,直到第九通电话打来,我在慢悠悠的按下接听键。

  “林墨你疯了吗,竟然连我的电话都敢不接,别以为你是谢承辞的助理,我就不敢动你,信不信我立马让你卷铺盖走人!”

  “谁允许你私自转移的,我已经安排好了手术,难道还需要你个小小的助理指手画脚?”

  我掏了掏耳朵,等她发泄结束,才淡漠开口。

  “说话别这么冲,是我要求的转院。”

  “怎么,你难道还有了别的安排,不仅仅是做手术这么简单?”

  电话那头愣了十几秒,才传来她错愕的声音。

  “承晚?你怎么突然醒过来了!”

  “听你的语气,我醒来你似乎不是很开心,难道你不希望我这时候醒来?”

  我语气平静,却像个重锤打在阮砚晚的心上。

  她打了个激灵,眼中闪过心虚,赶忙解释。

  “怎么可能老公,你现在在家是吧,我现在就从公司回去看你。”

  我面无表情的挂断电话,心中泛起冷笑。

  此刻她仍是在骗我。

  很快,阮砚晚匆忙到家。

  见我躺在沙发上,泪水止不住的流下,猛的冲上前紧紧抱住我。

  “阿辞,你真的吓死我了。”

  “从医院回家怎么也不跟我说声,知道我有多么担心你吗?”

  她责备的看着我,眼神不满。

  我笑了笑,将她从身上推开,声音淡漠。

  “我累了,要休息。”

  说罢,索性直接闭上眼,不想再与她多说一个字。

  担心我是假,害怕顾言峰到手的心脏源丢了才是真。

  阮砚晚面露尴尬,走出房间打了个电话。

  很快,好几名医生来到家。

  她关切的挽着我的手,声音轻柔。

  “阿辞,我给你介绍几名家庭医生,都是业内的专家。”

  “他们会时时观察你的身体状况,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千万不能留下后遗症。”

  她满眼柔情的看着我,好似处处在为我着想。

  若是我不知道她背着我做的那些事,我会很爱她。

  “也好,那就留下吧。”

  我答应下来,随即让她去忙自己的事,不用陪着我。

  确定她离开后,我打开手机。

  只见弹出的消息,不由的苦笑。

  “明天到!”

  大概是心死了,知道马上要离开阮砚辞,竟会有些激动。

  第二天大早,我被一阵嘈杂声吵醒。

  下楼时,却见家庭医生吩咐家里的保姆。

  “赶紧将心率仪装好,手上动作快点,顾先生马上就要来了。”

  “再准备个房间,一定要干净,不能有丝毫的灰尘!”

  我蹙眉,医生转头见到我时,脸上闪过慌乱。

  “不好意思谢先生,这都是阮总让我安排的。”

  我没有说谎,跟他没必要计较。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些人忙前忙后,丝毫没注意到我脸色阴沉。

  毕竟在所有人眼中,我不过是个吃软饭的赘婿。

  就在这时,家门被打开。

  “峰哥,我特意为你在家里请了私人医生,你在家好好休息,我更好的照顾你!”

  阮砚晚挽着顾言峰的手,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转头的瞬间,对上我阴冷的目光,声音不由的颤抖。

  “阿,阿辞……你怎么下楼了?”

  3.

  阮砚晚心底一沉,赶忙松开顾言峰的胳膊。

  见我不说话,她似是想起了什么,赶忙接过保姆手中的早饭,脸上堆笑。

  “阿辞,我本想着给你带早饭,路上恰好遇到言峰,他最近生了大病,就让他来家里治疗。”

  我看着她摆在桌上的早饭,拿起芒果汁,讥讽地笑了。

  “呵?给我去买早饭,你难道忘了我对芒果过敏?”

  “我若是没记错,顾言峰可是爱吃芒果,从前你可没少为他亲手剥皮,切成小块喂他!”

  阮砚晚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砚晚,我就说来家里不合适,还是回医院去吧。”

  顾言峰看向我,脸上露出歉意。

  转身就要离开,却被她拦住,护在身后。

  阮砚晚眉头紧锁,想要开口解释,却被我冷声打断。

  “这是我买的别墅,不允许陌生人住进来!”

  她一愣,没了从前的温柔,不耐烦开口。

  “谢承辞,你别忘了别墅也有我的一份,峰哥是我的朋友,我带他来这,谁也不能赶走!”

  “不过是些小事情,你若是生气,我过会送你些补偿。”

  阮砚晚的语气又变的柔和,似是不愿闹的太难看。

  “补偿?”

  “你不是最喜欢手表么,最近我看新出了款劳力士,等会就买来送你。”

  她语气轻蔑,下意识的以为我接受。

  我冷笑,目光落在顾言峰的手腕上,一字一顿道。

  “阮砚晚,我记得,他手上的这块表,是六年前我击败竞争对手,得到的战利品,象征着我的商业地位。”

  “这些年我一直仔细保存着,他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戴在手上!”

  我声音冷厉,走到两人身前,吓的顾言峰脸色苍白。

  这些年,我的名声在业内早就传开。

  我行事手段狠辣,是商场上的冷面阎王,

  只要被我盯上的人,无一不是破产,就是入狱。

  顾言峰也曾听说过。

  他摘下表,放在桌子上,低头嗫嚅解释。

  “对不起谢先生,我真的不知道这块表对你有如此的意义。”

  见我强势,阮砚晚彻底急了。

  “谢承晚,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不就是一块破表么,你有什么好发火的。”

  “就你收藏的这些垃圾,峰哥根本看不上!”

  她拿起桌上的表,狠狠的砸在地上。

  “砰——”

  我的心似是随着这声脆响,跳的慢了一拍。

  我露出惨笑,踉跄的后退,双眼失神。

  阮砚晚大概是忘了,只因她随口的一哭,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品牌。

  我便以她的名字,想要打造个潮牌。

  却触动行业巨头的利益,使用所有手段,撬走公司的核心技术员,收买我的盟友。

  那年,我几近破产,差点被逼的跳楼自杀。

  后来我绝地反杀,吞并对手的公司,从他的保险柜里得到了这块永远不会走错的表。

  我在上面刻上我与她的名字,想让我们间的爱情,永远不会变心。

  可如今,表碎了。

  阮砚晚带着顾言峰甩门离开。

  我默默蹲下,亲手将地上的碎片捡起,任由锋利的碎片将手指割裂,也没有丝毫的疼痛。

  收拾好一切后,我拿出离婚书。

  在曾经犹豫不决的签字区,直接落笔。

  4.

  晚上,我将收拾好的行李放在角落。

  秘书走来,将办好的离婚证交给我。

  手机突然弹出条消息,是从前的合作伙伴发来的。

  “谢总,咱们的业务早就谈好了,突然被出现的这人影响吧?”

  紧接着发来张照片。

  顾言峰搂着阮砚晚的细腰,正在与许多老总敬酒。

  我才想起,今晚是本地企业交流大会的酒宴。

  从前,都是我独自去参加。

  阮砚晚不喜欢酒宴,勾心斗角的氛围。

  只是如今,顾言峰想来这开分厂,必须要与本地打好关系。

  图片里的阮砚晚满脸笑意,看不出丝毫的被迫。

  我的嘴角勾起酸楚,给朋友发去消息。

  “放心,不会违约。”

  我看了眼时间,不由的松了口气,差不多是时候离开了。

  正当我提着行李准备走时,撞见阮砚晚气势汹汹的回来,身后跟着顾言峰。

  她见到我的瞬间,便劈头盖脸的骂来。

  “谢承辞,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早就跟他们串通好了,今晚要让阿峰难看!”

  我一愣,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顾言峰红着眼,露出无辜的模样。

  “晚晚,这件事肯定不是谢总干的!”

  我看着两人一头雾水,也懒得理会,直接从她的身边绕过。

  阮砚晚见状,气的跺脚,死死抓住我的胳膊。

  “你别装无辜,谁不知道你在业内的地位,只要你开口,他们怎么敢不听。”

  “你的心胸真狭隘,阿峰不过是想要来开分厂,你就怕威胁到自己的地位,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不要脸!”

  她越说越难听,我眼神冷漠,看向顾言峰。

  他心虚站在阮砚晚身后,不敢与我对视。

  “就凭他?还用不着我出手对付!”

  我轻蔑开口,眼中满是不屑。

  顾言峰不过是靠着家里有些产业,才有些资本。

  可自从他接手后,市值不断缩水,所以才想发展外地。

  “我不准你这么说峰哥。”

  “给他道歉!”

  阮砚晚想要抓住我的手,强迫我道歉,却被我轻易躲开。

  “够了,我没时间陪你胡搅蛮缠。”

  我怒声开口。

  眼看马上就到约好的时间,心中有些焦急。

  阮砚晚被吓了一跳,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这么多年,我从没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更不会发怒。

  她这才注意到我手中提着行李箱。

  “你要去哪?”

  我不想回答,转身离开。

  阮砚晚心中涌上不安,拦住我的去路。

  就在这时,轰鸣声响起。

  一辆超跑停在别墅外,从里面走来个美艳女人。

  她笑着走来,上前紧紧抱住我。

  “怎么样,我就猜到你有麻烦,特意来找你。”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谢承晚你什么意思,背着我找女人?”

  突然,耳边传来阮砚晚诧异声。

  我看向她,不屑的笑了。

  “你想要我的心脏源,去救顾言峰,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随即拿出离婚证,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怎么,你的峰哥没将离婚证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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